这个女人不算第一眼美女，但气质尤其出众，特别是那张脸，清冷傲然中透着俏丽，越看越美。

她稳了稳神，不以为然的轻哼：“就算是又怎么样，我带着社会版的员工们体验了一次返璞归真的过程，难道不是好事？”

她心里很慌，“符老大，我没有出卖你啊，我对天发誓。”

“听过一句话吗，每一个彪悍的女人后面，都有一个爱折磨人的男人！”符媛儿亦冷冷看向他。

“……”
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“于律师，你怎么说？”

小泉点头：“需要我陪着你吗？”

想象一下于翎飞看到于辉时将会出现的表情，她演再久的戏都会感觉值得！

多日来第一次听到爷爷的声音，符媛儿的鼻子有点发酸。

“倒也不是，”于辉耸肩：“不过我家今晚上可能不欢迎你。”

颜老爷子坐在轮椅上，模样看上老了许多。

“请进吧。”听到符媛儿的声音，小泉才将房间门推开。

“我们打疫苗，您开药吧，医生。”符媛儿抢先说道。

“程奕鸣，卑鄙小人！”她咬牙切齿的骂道，接着安慰严妍，“等程子同破产就好了，他们没法从他身上再榨出油水来，也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。”

“那个什么……我想了想，”她说道，“你不怕于翎飞跟你闹的话，我住你的公寓也可以……”

她唰唰写上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