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问你，你是不是对严妍有什么想法？”她问。

她等着看。

第二天露茜就拿来了华总的日程表。

“订回G市的机票，把夏小糖的也订上。”

程奕鸣皱紧浓眉，没说话。

取了他的姓氏和她的名字，再加一个“航”字，是祝愿他的人生是一段永远充满希望的旅程。

她怔了一下，立即转身，冷眼盯住他。

“你说没法离开我，这句是不是真的？”他问。

于翎飞轻哼：“死鸭子嘴硬！小泉都跟我说了，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，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

四个保洁一人一句，节奏倒是把握得很好。

“媛儿……”

“可为什么你一有点事，他就会分心呢？”

话没说完，眼前忽然闪过一个身影，是程奕鸣去而复返，一把将严妍拽走了。

等到晚上九点半，符媛儿有点着急了。

空气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
“可我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？”欧老摊手，“这个电话是能帮到你，还是能帮到于家？或者说挽救一件正处于危险关头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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