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感同身受。 她快步的走过去掰开陆薄言的手,打开医药箱取出棉花镊子和消毒水,准备先替他清洗伤口。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 这样一来,连婚都不用结了,哪里还需要拦着苏简安?
没想到她的硬骨头能屈能伸,马上就赔上了笑脸,“七哥,好男不跟女斗。你先放开我,有话好好说。” 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,苏简安回过神来,已经是下班时间。
沈越川还以为,陆薄言会和他一样,无条件的相信苏简安,不会去查证新闻上那种无稽之谈。 陆薄言已经猜到什么了,继续问:“给你消息的人是谁?”
她哪里是经验老道的记者的对手,根本挤不出去,记者用问题刺激她试图让她开口,她只好向徐伯求助。 苏简安下意识的摸了摸还有点淤青的额头,叹气:“后门被发现了,前门肯定也有人堵着,怎么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