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,分手是我提的,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,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惊讶的问。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白唐疑惑,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,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
祁雪纯转身想走,却被他抓住手腕,“走什么,我们正好顺路。”
司俊风回答:“他浑身白的,只有心是红色,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,除了一颗心。”
秘书微愣,继而猛点头,“我这就去办。”
闻言,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,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,心怀正义。
片刻,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,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,“刚才不是俩人吗?”
主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祁雪纯坐在车中,问道:“爷爷在哪里?”
“她和小儿子喽,大儿子在A市上班,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那么,这封信是谁写的?
“谁答应跟你去吃饭了?”
话说间,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