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?”
听着萧国山的声音,萧芸芸似乎感受到了他这二十几年来的愧疚和小心翼翼,鼻子一酸,哭腔再也掩饰不住了:“爸爸,我都知道了。”(未完待续)
萧芸芸咬了咬唇,无辜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啊?”
“我让你睡觉,没让你‘去’睡觉。”萧芸芸拍了拍她的病床,“我觉得,这张床比你的陪护床舒服,有兴趣吗?”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问:“她什么时候能醒?”
“芸芸什么情况?”许佑宁说,“你为什么要问别人对芸芸的情况有没有把握?”
这个点,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,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。
可是,仔细听,不难听出他的坚决。
最后那四个简简单单的字眼,暖透沈越川的心脏。
萧芸芸坐在沙发上,准确的说,她是倒在沙发上的,手里还拿着电视的遥控器,人却睡得正沉。
萧芸芸也不说话,只是更深的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,渐渐控制不住,哭出声来。
萧芸芸没有坐在轮椅上,也没有拄着拐杖。
医院这种地方,能“便”到哪里去?
沈越川漠不关心的样子:“你可以不吃。”
沈越川摇摇头:“说实话,打不过。”
到家后,沈越川把萧芸芸抱到沙发上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