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
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
队长的脸垮了:“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?!”
路过陆薄言的房间,唐玉兰看见陆薄言,正在里面看一张照片。
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,果真有好几道苏简安“爱不释口”的,陆薄言知道她的口味,给她夹到碗里:“下午没事,慢慢吃。”
“你不累?”
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
苏简安猛地抬起头来,怒视着陆薄言:“阿姨要我去的?明明你也不想带我去,为什么只说我不想去?奸诈!”
陆薄言还不打算松开苏简安的手。
“我可以换一种方法吃啊。”
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
“或者你辞职?”陆薄言诱惑她,“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,你辞职回家。”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苏简安也补好妆了,把唇膏扔回包里,气呼呼地瞪着陆薄言:“利息我也还了,以后我们两不相欠!”
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
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:“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,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,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