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逼得程奕鸣往后退一步呢。“等一下，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
她刚才没招谁惹谁吧！“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，但我没法查她，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，你留心一下。”

“那……就等解除了再说吧。”说完，她坐上驾驶位，开车离去。回去的路上，他一直沉默着。

“你.妈妈呢？”符妈妈问。“可是……”

“爷爷，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。”他说。这时，程子同到了。

好久好久，他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稳。反正这件事说什么也轮不着由她来说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