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，宋季青赶回公寓，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，他关了火，让药先焖在药罐里，过了半个小时，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，把药倒出来，正好是一碗。

“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啊。”萧芸芸耸耸肩，“我就是，突然想这么做。”

沈越川抱起萧芸芸，把她放在房间的大床上，从她的眼睛开始，一点一点的吻遍她全身。

前天晚上她明明在沈越川家，怎么可能出现在银行？

“……”

“不用关机那么麻烦啊。”受伤大半个月，萧芸芸已经习惯使用左手了，灵活的操作手机打开了飞行模式，得意的歪了歪头，“这样，别人的电话进不来，又不耽误我玩手机，多好！”

幸福来得太突然，萧芸芸眨巴着眼睛再三确认，见真的是沈越川，一咧嘴角，笑得如花海里的鲜花怒放，笑容灿烂又活力。

林知夏的五官漂亮依旧，只是她已经没了化妆的心思，眼睛有些浮肿，面色黯淡得不像正值芳龄的年轻女孩，目光也不再干净善良，而是透着幽幽的怨气。

苏简安挽着陆薄言走进房间，把保温盒放到餐桌上，问沈越川：“今天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简安……”

“我跟你接触过那么多次，对你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”顿了顿，徐医生又说，“就算不信任你，我也知道你不差那点钱。”

想到这里，沈越川僵硬的收回手，隔着距离看着萧芸芸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非常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
对陆薄言，沈越川已经没必要隐瞒，如实道：“我前段时间去做了个检查，结果不太理想，宋季青说，我的病也许很快就瞒不住了。”

沈越川就像找到了什么安慰一样，松了口气。

除了保安和保洁阿姨，公司里根本没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