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墨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,他本来就是个极其沉稳的男人,听到顾衫的那番话后没太大反应,除了让顾衫有些失望外,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你左右不了我的父亲,”威尔斯说,“你虽然和他结婚,但你也只是查理夫人,不是他本人。我带哪个女孩回去让他见,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私事,你无权过问。”
威尔斯沉着色,很快将唐甜甜放在里面空着的病床,“低血糖,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不舒服,请低调处理。”
1200ksw
“谢谢,我没事。”
萧芸芸摇头,“我想,他是去帮薄言做事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萧芸芸整个人都要石化了,为什么她听到的,跟唐甜甜说的,差这么多。
“你们回来吧。”
唐甜甜换上手术服,进了手术间,她的白大褂被留在了更衣室。
威尔斯抬头看着前面,既不看她,也不回答她的话。
两个人四目相对,陆薄言的眸光幽深充满了……充满了占有欲。
“今天出来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陆薄言按住她包扎的双手,“他既然做了选择,就该承受这种一辈子的负罪感,即便所有人都是安全的,他也没必要知道。”
“有多厉害?”
哭过之后,唐甜甜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。她不能让其他人看出她的异样,更不能让威尔斯看不起她。
“我好害怕我们以后也要遇到这种事。”过了一会儿,唐甜甜心情平复了些,声音闷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