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见两人出来,下车来为苏简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:“少夫人,上车吧。”
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
如果不是这个女人,康瑞城大概不会亲自跑一趟警察局来接他。
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这一次,陆薄言想,苏简安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把事情忘记了原谅他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勾了勾唇角:“简安,我一开始就是这样,不是吗?”
他目光凌厉,像一把利剑在苏简安的眼前舞出刀光剑影,苏简安突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,愣愣的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也不敢有。
她果断摇了摇头,不断的警告自己:清醒!清醒一点!
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,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。
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,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:“对,我们不是去公司。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,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,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:
他近乎蛮横的打断她的话,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道:“下辈子也不准!”
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
三天后,张玫主动向公司提出离职,在承安集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走开,我自己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