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我钻石的事情,不就是想让我误会陆薄言?可惜了,我不会。如果陆薄言真的那么喜欢你疼惜你,按照他的性格,他早就和你结婚了,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无名无分。他和你没什么,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,所以你不必再费心思来挑起我什么情绪。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,连胃口也恢复了,想了想说:“什么都想吃,你决定吧。” 或者像刚才那样,强迫她。
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,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,把领带递给她。 “你的脚到现在都还没恢复?”苏洪远的眉头皱了起来,“别哭了,吃完饭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都这样了还叫没事!” 很明显唐玉兰也才刚醒来,她看了看陆薄言,又看了看苏简安,笑了起来,苏简安总觉得自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,偷偷往陆薄言身边缩。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 他怒其不争,把她拖回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 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苏简安想告诉唐杨明她是和陆薄言一起来的,但唐杨明热情的打断让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。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过去坐下,递给她一双筷子,她尝了口烤鱼,眼睛即刻就亮了。
把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的时候,有人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。 他曾在她的身后,帮她解开绳索。他以为她会很害怕,想抱一抱她,告诉她没事了,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,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,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。
陆薄言很小心地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回来,她不满地蹙了蹙眉,小手在床上胡乱四处抓,陆薄言刚躺下去就被她抓了个正着,她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,一把抱住了陆薄言,小腿在陆薄言的腿上磨蹭了两下,大喇喇地压住他。 陆薄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:“那你还想跑?”
她拿出手机,给苏亦承发了短信。 洛小夕没想到苏亦承会突然变成野兽,他的手劲太大,就跟要掐断她的腰一样。
苏简安哑口无言。 苏简安的小脸突然爆红,陆薄言怎么能心跳呼吸正常的说出这么流氓的话,怎么能!
洛小夕钻上车,终于把那股凉意隔绝在外,但手脚、脖颈,心底,没有一处不泛着冷。 “好了,我们该撤了。”沈越川和陆薄言说完事情就很自觉的,“不然记者拍到我们两个巨型雄性电灯泡多不好?”
一道略有些暧昧的男声远远的传来,洛小夕循声望过去,对上了陌生男人玩味的目光。 昨天,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。
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于是,就有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,也有了这次的回门。 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追月居是A市有上百年历史的老餐厅,最正宗的A市美食都在他们家,果然一办公室的人都欢呼了起来,什么问题都忘了。 陆薄言被她乱摸了一通,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东西又蠢蠢欲动,但是为了不吓到怀里的人,他还是生生忍住了。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 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
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 前几天她杀人凶手被挟持,他出现在现场;知道她被围堵,他带着人来救她;她通宵加班后,他恰好去警察局接她;昨天特意提前回来……
“抱歉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他需要冷静一下。 苏简安突然想起当初她要把卡还给陆薄言,他生气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