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倒是冷静，没搭理他，继续给妈妈擦脸。万一子弹打中的不是胳膊，而是心脏……他不敢想象后果。

“相信。”他迫不及待的回答。“对我的女人客气点。”司俊风冷声警告。

“妍嫂更喜欢的身份，应该是程太太和妈妈。”程申儿回答。“你怎么不好奇，莱昂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
“我什么也不会做，傅先生请自便。”她径直穿过侧门，往洗手间走去了。“你想找什么药？”她问，“把话说清楚，也许你还能找到。”
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？什么‘别人’，那是我姐！”她差点落泪，还好她可以转开自己的脸。

比如说这次可能不是意外，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况等等。程申儿不说话，她的确很少去酒吧，对他的话无从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