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去了别处。

没想到晚了两分钟，程申儿就已经被暴揍了一顿。

“是他，就是他！”那是酒吧的人，认出是祁雪川捣乱了。

他来到了一家医院，脑科住院部。

她摇头：“我没事了……偶尔犯一下的毛病，我都习惯了。”

他是一定会离开A市的吧，甚至去海外，再见的机会几乎为零。

许青如笑容一滞，脸上有了怒气：“说来说去，你就是怀疑我了。你说说，我为什么要伤害云楼？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？”

夜色如水，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。

祁雪纯既无语又欢喜，不由自主投入他的怀抱，她醒过神来了，想起了“维生素”的事。

他勾唇轻笑：“我还没来得及说……总之是我错了。”

“司俊风？”祁雪纯愣了。

而她，连医生都拿不准还有多长时间。

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许青如问，“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？”

距离他近一点，她才会更加安心。

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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